腰肢向上一顶,顶得肖花兰娇喘连连,方笑问:“桐城府衙这边,你可有把握?”
肖花兰缓过气来,附耳低语:“这等事,须得底下打点七八分,上头再递句话,便如画龙点睛。且有了上峰关照,那些胥吏也不敢肆意索贿。”
林彦秋如今已深谙此道,一点就透。会意后拍了拍她雪臀:“且下榻伏案。”
这正是肖花兰最爱的姿势。林彦秋扶着她的纤腰猛烈挞伐,直至二人在晨曦中同登极乐。
清晨,肖花兰便去钱庄查账。林彦秋寻到刘力,方知昨夜宴饮至三更。
“陈大人看着斯文,竟也要了两个乐伎。”刘力挤眉弄眼,“杜掌柜更绝,花五十两银子找了个清倌开苞。”当真是衣冠禽兽,不足为外人道。
此刻赵彭程与杜子腾尚在温柔乡中,陈军却已连夜回府。林彦秋问起茶庄事宜,刘力禀道:“姚氏旧日的销路未变,不过换了主事人。”
这般局面虽非林彦秋所愿,眼下也只能徐徐图之。沧山茶叶产量尚浅,远未达他心中宏图。欲成大事,还需新策与时日。
日影正中,林彦秋踱入驿馆大堂。刘力早已候在紫檀屏风旁,见他到来连忙起身相迎。二人择了处临窗的矮榻坐下,小二奉上明前龙井。
“刘兄,”林彦秋轻抚茶盏,“你手底下那些勾栏瓦舍,能转手的便慢慢脱手吧。”
刘力会意,压低声音道:“正在办。现下以‘干股’形式逐步抽身,只留一两处作联络之用。”他忽然前倾身子,“最近打算涉足‘西洋奇器’买卖,准备开间钟表行。”
这番话倒让林彦秋诧异,这昔日只知放印子钱的泼皮,如今眼界竟开阔如斯?
“你手下那五六十号弟兄...”林彦秋沉吟道。
刘力早有成算:“让他们凑些银两入股。这些年岁渐长,谁不想图个安稳?”他摩挲着翡翠扳指,“打算请退役教头来操练些时日,都安排去当护院。既有月钱又可分红,岂不美哉?若还有想混江湖的,赠笔盘缠任其自去。”
林彦秋微微颔首,只在“集资”一事上点拨:“你那帮兄弟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儿。不如这样,你让些干股出来,每人象征性出几两银子,既全了兄弟情分,又显你仁义。”
窗外忽有卖花声过,刘力望着街市上熙攘人群,眼中精光闪动。
刘力闻言面露肉疼之色,但思及林彦秋所言在理,终是点头应下。林彦秋却暗自忧心:这厮素来不务正业,当真能经营好钟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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