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
胖子吹了个口哨:"好家伙,随身带管制刀具!"笑声未落,店主突然冲出来:"这...这难道是张献忠沉银上的..."
张起灵已经拉着吴邪走远。晨光中,两人的影子在琴台路的青砖上重叠,像古剑与新鞘的剪影。
凌晨三点的蜀九香蒸腾着红油雾气。胖子捞起一片毛肚在锅里涮出波浪:"七上八下!"吴邪被辣得眼角泛红,刚伸手拿冰粉,腕子就被张起灵扣住——那人拇指按在他脉搏上数了三秒,转头对服务员道:"清汤锅。"
"哎呦喂!"胖子筷子敲得碗沿叮当响,"小哥你这管得比锦江还宽!"吴邪正要反驳,邻桌突然传来相机快门声。穿汉服的姑娘们红着脸递来纸条,上面印着音乐节他们合唱《十年》的舞台照。
张起灵把纸条折成方块收进皮夹,底下露出张泛黄的旧票根——2004年青城山缆车票,背面是吴邪当年随手画的歪扭笑脸。
宽窄巷子的麻辣兔头摊前,吴邪和胖子为"五香vs麻辣"吵得唾沫横飞。张起灵突然转身钻进人群,回来时拎着三个油纸包——五香、麻辣、还有包怪味胡豆。
"胡豆是给谁的?"吴邪刚问出口,巷子深处窜出只圆滚滚的熊猫犬,熟门熟路地蹭张起灵裤腿。喂食时那人袖口上翻,露出手腕内侧的纹身——不是麒麟,是个极小的"邪"字,墨色已经有些晕开。
胖子一口啤酒喷出来:"这啥时候纹的?!"张起灵用胡豆堵住狗嘴,顺手也往胖子嘴里塞了颗:"云顶天宫之后。"吴邪掰胡豆的手一抖,辣油渗进指甲缝里,灼烧感一直蔓延到心尖。
人民公园的鹤鸣茶社人声鼎沸。吴邪正研究茶博士的铜壶绝技,忽被拽着后领往后仰——滚烫的茶水擦着鼻尖划过,在石桌上浇出个"十"字。
"小心。"张起灵的声音贴着耳根,茶香混着他衣领上的冷杉气息扑面而来。胖子突然拍桌:"这桌缝里卡着东西!"掏出来竟是张1993年的老茶票。
穿灰布衫的老茶客突然咳嗽,茶盖"不小心"磕在壶沿——三长两短,当年考古队的暗号。张起灵指尖在桌面轻叩回应,惊飞了吴邪肩头的银杏叶。
九眼桥的霓虹倒映在江面,游船上的变脸表演正到高潮。胖子往吴邪手里塞了管冻疮膏:"抹抹吧,刚看你挠半天手了。"吴邪愣住——他自己都没注意这个习惯性动作。
张起灵突然解开冲锋衣拉链。内衬口袋里缝着个防水袋,装着支用了一半的药膏——和胖子给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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