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蹲在院子里逗弄着小满哥,指尖挠着黑背犬的下巴,惹得它舒服地眯起眼睛。不远处,张起灵独自坐在竹凳上,修长的手指捻着小米,一粒粒撒给叽叽喳喳的雏鸡。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那把从不离身的黑金古刀此刻却静静倚在他脚边。
"哎,天真!"胖子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人家小哥过的是退休老干部生活,你倒学起老干部养狗了?赶紧的,洗手吃饭!"铁锅铲在灶台上敲得铛铛响。
吴邪刚想偷捏个馒头,就被胖子拍开爪子:"洗手去!"他撇撇嘴:"我刚给小满哥洗完澡......"
"少来!"胖子叉腰瞪眼,"上回你这么说,结果筷子上还沾着狗毛。小哥在的时候惯着你接水,现在连水龙头都懒得拧?"说着突然顿住,"等等,小哥人呢?"
吴邪甩着水珠回头,只见竹凳上躺着一张字条,笔迹力透纸背:「三日即归」。胖子凑过来啧啧称奇:"专业失踪人口就是不一样,在自家院子都能玩瞬移。"
"闭嘴吧你。"吴邪捏着纸条,忽然想起方才张起灵喂鸡时反常地将古刀横在膝头。雨村的日子消磨了他许多敏锐,但关于闷油瓶的直觉始终锋利如初。
胖子看出他神色,故意扯着嗓门:"上回小哥半夜去采蘑菇,不也......"话音戛然而止。两人都清楚,能让张起灵带刀出门的,绝不会是山野菌菇。
晚饭吃得心不在焉。等胖子去喜来眠帮忙,吴邪摸出藏了许久的香烟。久违的尼古丁呛得他咳嗽,恍惚间竟期待那人会像往常一样突然出现,皱着眉掐灭他的烟。可这次,只有穿堂风卷着烟灰扑在空荡荡的袖口。
他强迫自己冷静分析。张起灵临走时那个眼神他见过——在巴乃石洞,在长白雪山,每次涉及张家秘辛时都会浮现的,古井微澜般的怅惘。再联想到最近总在喜来眠外围游荡的黑影......
"张家来人了?"吴邪碾灭烟头,悬着的心落下一半。可随即又恼起来——明明上月才勒令这闷油瓶子不许玩失踪,当时那人还乖乖点了头。
第三日申时,院门吱呀轻响。吴邪故意背对着收拾菜筐,却被一双沾着晨露的手拦腰抱起。"张起灵!"他挣扎着要跳下来,却被直接扛进里屋。胖子在喜来眠的吆喝声远远传来,衬得屋内愈发安静。
闷油瓶将他放在竹榻上,忽然摊开掌心。一道新鲜的刀痕横贯苍白的掌纹,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色。
"你!"吴邪猛地弹起来翻医药箱,棉签蘸着碘伏的手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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