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衡量这件事——好像只要调整时间长短,把戒指晚两年递过来,我们的关系就能得救了。”
这让他不知道说什么来接话,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又幻视自己站在宿舍楼下仰视上方的嘲笑。SaO扰电话让手机屏幕亮起,他抬手挂掉,屏幕落于锁屏界面的壁纸——西府海棠。
他曾说过,她总是能理解他,是他的解语花。
屏幕暗下,像一场无声的凋零。
“你是不是最近情绪不稳定……没关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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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知道我会理解你,仗着我理解你,让我退让。”
理解和共情是她的天赋,她是鲜活盛开的西府海棠,不是被钉成标本,更不是被享用。标本钉在展板上供人欣赏脉络,但活着的花——
要吃痛、流血、腐烂。
她不愿意自己的敏感细腻被人反复剖开尝鲜。
袁知烊的语气近乎哀求,“一定……要把我说得这么恶毒吗?我真的没有那样想……”
“有一次你打碎了我的瓷娃娃,你觉得我为什么原谅你?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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