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子里的姑娘怎么分?”有人分东西上瘾了,我连忙阻止“不可,不可,我们是替天行道的,怎么能分受难的女子,叫出来给些银钱让她们自去,”有人把被关的五个女子带了过来,我表现的机会又来了,我站起来对五个女子演讲起来“姐妹们,一只眼这些匪徒伤天害理、无恶不作,我们十个侠士替天行道,杀了这些恶徒,现在每人领二两银子一匹布作为路费,回家去吧,”这几个女人不但没有高兴还都哭了起来,都说被抢上山的女人,回家也是死路一条,大家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怎么办,我说:“刚才谁嚷嚷着要分女人的,都带走吧,不过要女的愿意,”有两个人分别上前领了一个女人,二舅是个老色鬼,也上前领了一个女人,最后一个女的谁领也不走,站到我身后非要跟我走,我只能无耐点头。
山寨的事情处理差不多了,我就跟张千说:“张叔,山寨还有不少粮食和盐,还有一只眼的人头拿到县衙有一笔赏银,哪些兄弟愿意处理山匪们的尸体,这些钱财就归他们分,咋样?”张千说好,就去安排了,我把我和二舅分到的财物搬上车,让两个女的也上了马车,就冲张千宋万他们喊了一声“兄弟们,江湖有缘再见,”说完就上车哒哒哒地走了,二舅虽然受伤,可只有他会赶马车,只有让他辛苦了,一口气跑了有五十里地,天光见亮了心里才踏实,离那个是非之地越远越安全,说实话我一直担心那些家伙黑吃黑,“二舅,前面是哪里了?”我冲外面驾车的二舅喊,“仁兆镇,”二舅回答,“到镇上停一下,”一会功夫到了镇上,我下车找到药房,买了一大包创伤药和纱布,又找地方买了一坛烈酒,包子铺买了二十几个包子,回到车上把包子丢给车厢里的两个女的吃,我就给二舅处理伤口,伤口大的很吓人,我用烈酒反复冲洗,然后用纱布包好,和二舅囫囵吞了两个包子,让二舅进车厢休息我试着赶车,前世会开车,学赶车一会就上手了,一路上,马车被我赶的很稳健,
刚天黑就到了二舅家,天黑进不了县城,只能在二舅家宿了,外公外婆都不在了,大舅和二舅分家过,大舅种地过活,我和大舅也不好多说啥,寒暄几句就回二舅家,在二舅家吃过饭,想睡觉就麻烦了,这么多人怎么睡啊,二舅母看那两个女子的眼神像钢刀一样,最后直接打地铺,反正这季节也不冷,将就一晚算了,第二天天刚亮就起床忙着走,二舅母看我把两个女的带走一个,心里好像减轻了压力似的,见她长长出了口气,对于二舅和二舅母接下来的战斗我是爱莫能助,我架着马车进了城,回到家,刚进门就通知征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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