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天,我从山上回来,二舅过来了,晚上爷爷二叔都来我家吃饭,二舅就说起他自己的事,他现在不跟商队了,在镇上徐姓人家做护院,府上小少爷要找个陪练的,早上一个时辰,二十文钱一天,问我要不要去,爷爷说:“秀武啊,陪练就是挨打的活计,挨打就是要出损伤的啊,”二舅说:“我也就是过来通个信,去不去还是由你们决定,”老妈:“是挨打啊,给再多的钱也不能去啊,”“我要去!”我斩钉截铁地说,“你想去就去尝尝厉害再回来,”老爹说,就这样敲定了,当晚我就整理好自己的东西,长矛分解了,变成匕首还给大狗,我的书、笔、墨、匕首,两件衣服用一块布包好,弩箭不能带了,送给了铁蛋,把他高兴坏了,我估计他要是敢射老宅的鸡,就会被没收。玉春功不敢带出去,用油纸包好,趁没人注意塞到房梁上面。
第二天我跟在二舅后面往村外走,全家人跟在后面送我,二黑也来送我“你们都去镇上,就我一个人在家,”我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好好养羊,说不定比我们都发达!”小芳跑过来塞给我一双鞋子就跑开,周围人都呵呵笑,到了村口老妈又给我二百文钱:“穷家富路,身上无衣被人欺,到镇上再买套衣服吧,”我嗯了一声收下钱,又把小芳给的鞋子放老妈手里,“妈,你跟小芳说,我要到处闯荡,指不定回不回来,不能耽误她,”老妈接过鞋子也没说啥。就这样我跟着二舅向惜福镇进发。
到了镇上徐家,跟在二舅后面一路穿廊过院,到了一个偏厅外面站定,请人向里通报,大约十分钟后,传话人让进去,厅里面很大,墙上挂着字画,桌椅都有雕花,一个雄壮的四十来岁汉子坐在中间太师椅上,一手正端着茶盏品茶,侧后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公子,等二舅给徐老爷抱拳行礼后,介绍道:”这是我外甥,”我连忙紧走两步跪下磕头“小子给徐老爷请安!”“站起来说话,”我就站起来垂手站立一旁,眼睛看着脚尖,然后徐老爷就问我家住哪里,都有什么人,今年多少岁,我一一作答,最后问我身体状况,我直接就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徐老爷就说还行,然后徐老爷就把待遇讲了一遍,我见和二舅讲的一致也就点点头,接着就让我们下去了。我被安排和二舅一个舍房,这个偏院都住着下人,两张床的双人间,床中间有张桌子,这就是供吃供住的工作了,
我虽然没有签卖身契,地位是一模一样的,言行举止都要按照主家的规矩来。下人有专门的饭堂,按时开饭,下人等级不同饭菜也不同,次日刚到卯时,我就在后花园角上开辟出来的练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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