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回来了,收麦子和老宅合起来干的,只有奶奶在家做饭,连铁蛋也都要下田,铁蛋想干就干,不想干就玩,我是有人盯着,半天下来像渡劫一样,浑身酸疼,手指捆麦个子都抠出血了,再累也得忍着,全家人都在忙,我进度稍微慢一点,周翠花就在那念叨“吃饭一个顶两,干活落下一半,”没办法只能吭哧吭哧往前挪,傍晚往晒谷场运麦子,壮劳力都是用扁担挑,我们用绳子勒紧一大捆麦子往回背,还好背麦子我比周翠花多一点,没被她念叨,一开始收麦子就拼命的抢时间,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麦子要是被雨淋就完蛋了,幸好农忙的时候饭菜要好一点,每顿都有稳定的海货,第二天、第三天一样累,第四天感觉适应了一些,麦子都上了晒谷场就只留老爹二叔负责脱粒、扬晒,其他人都趁地理有潮气抓紧把豆子种下去,我主动领了挑水的活,有锻炼力量的机会我咬牙也要坚持着,学文、别人在玩耍你要坐得住,看得进书,学武、你要比别人更忍得住酸疼,还要再上点强度。点豆子比收麦子容易多了,大概三天点完,刚好老爹他们脱粒晒好了,
接下来就是交税粮。我家和老宅一共五十亩山地,正赋大概一千斤麦子,加耗八百斤,再加其他损耗,一共两千斤,总产量约五千斤,除去税粮两千,种子一千八百斤,剩下的是口粮一千二百斤,十一口人,人均年口粮一百零九斤,不靠其他方面找补肯定吃不饱,所以我重生了打死不靠种地为生。每年官府还要摊派劳役,多的要一个月,少的也要十天。只有有了秀才功名才能脱离被派劳役的命运,脱离底层社会,秀才是守门员。农忙总算过去了,感觉像是脱了一层皮,身心总算可以放松一下,晚上早早的洗洗睡了,
第二天,工坊恢复生产,二叔和哥加入进来,我还是进山,心思也没大放在打猎上,就是练武和看书练字不敢放松,这都是靠日积月累的,还好现在我晚上多点一会灯也没人说我,这天我从山里回来,老远就看到王寡妇家院子外面围了不少人在吵吵,我还没走近周翠花就冲我喊“二狗快,你哥和二癞头打起来了,”我跑到跟前一看,我哥正被二癞头和三癞头压在地上动惮不得,我连忙扔下背篓和长矛,冲起来一肩膀向二癞头撞去,二癞头被我撞的侧翻在地,我是从侧后撞的,正面肯定撞不动,撞倒之后我就扑上去,用腋窝夹住他一条胳膊,双手也紧紧抱住这条手臂,不管他如何扭动我就是不放松,二癞头拼命挣扎想爬起来就是起不来,三癞头被我哥一把就掀开,我哥起来就踹了三癞头两脚,三癞头就跑了,我哥过来坐在二癞头身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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