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血的帕子落在青砖缝里。
"是个小世子。"嬷嬷把襁褓递过来,袖口沾着胎脂,"娘娘福大命大......"
话音未落,外头又传来铜锣声。我掀帘望去,正见御驾的金顶轿舆转过朱雀门。娘娘突然撑起身子,发间银簪在晨光里晃出冷光:"把六皇子的金锁拿来。"我慌道:"娘娘,那金锁早被收去充公了......"
"在妆匣第三层夹板里。"娘娘的声音像淬了冰,"快去。"
我到那枚龙纹金锁时,指尖触到暗格里一缕胎发。金锁温润如玉,背面刻着"承天"二字。这是先帝给嫡长孙的赏,贵妃去年怀着六皇子时,皇上亲手给她戴上的。
等我抱着金锁奔回产房,娘娘正给婴儿擦拭胎记。晨光斜斜切过窗棂,我看见那孩子耳后一点朱砂红,像滴将凝未凝的血。娘娘突然把金锁按在婴儿x前,轻笑一声:"好啊,来得正好。"
g0ng门外传来礼乐声,是迎亲的鸾铃响。我抱着襁褓往后退,却见娘娘赤脚踩上绣鞋。她扯下满头银簪,青丝散在雪白的中衣上,恍若当年承宠时的模样。
"去告诉皇上,"她将婴儿塞进我怀里,"就说淑妃给他添了个大胖儿子。"
我抱着襁褓往g0ng门跑时,听见娘娘在唱《子虚赋》。那是她初入g0ng闱时,皇上亲手教的曲子。雪落在襁褓上,婴儿突然睁眼,瞳仁里映着冷g0ng残破的檐角,竟是神秘胎记:婴儿耳后朱砂记与二十年前失踪的西域贡品"赤玉髓"有关,暗示这个孩子可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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