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希望和斗志。
而身处飞舟最高层的乙木和聂无双,则是十分的放松。
尤其是聂无双,正兴致勃勃的透过窗户向四下张望,就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样,没心没肺。
倒是一旁端坐的鲁怀德,忧心忡忡,他看乙木竟然如此的不在意,也终于忍耐不住,开口问道:“安道友,你就一点不为后面的事情发愁吗?虽然那张玄德口口声声说,太虚门要的是阵法师,可在法旨卷轴上面却是没有这样的表述,你就不担心那张玄德假传旨意哄骗你我?”
乙木呵呵笑道:“那张玄德是什么样的人,相信怀德道友比我更清楚,我自然是不会完全相信他所说的话,甚至我对这个所谓的太虚法旨都抱有一定的怀疑。”
一听乙木的话,鲁怀德更加不解。
“安道友,既然你不相信,你又为什么答应他呢?”
乙木呵呵笑道:“正所谓树挪死,人挪活。与其苟活在别人的屋檐之下,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还不如干脆离开。而且,我刚才一上飞舟,就将行进的路线进行了更改,我怀疑幽篁宗可能在我们去往左丘山的半路上,设置埋伏,将我们全部击杀,然后再将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直接扣在玄天宗的头上,好来一个借刀杀人,让太虚门收拾玄天宗,这样一来,幽篁宗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鲁怀德一听,稍微一琢磨,便觉得此事十有八九是真如乙木所预料的那样,顿时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看到鲁怀德一脸难看的样子,乙木呵呵笑道:“怀德道友,且放宽心,我保你没事的。”
鲁怀德虽然不清楚眼前的安道友究竟是有什么倚仗,但看到对方如此的信誓旦旦,也不好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隐私和秘密,问多了,反而不好。
就这样,玄天宗的这艘飞舟在茫茫的荒野当中稳稳的飞行了将近三十日,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和阻挠,连海兽都没有遇到几只,出奇顺利的到达了左丘山附近。
鲁怀德颇有深意的偷偷看了一眼正在闭目打坐的乙木,他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此人了。
在这一路上,乙木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新调整一下飞行的线路,至于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什么也不说,也没跟自己解释,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一路上实在是在顺利了,别说海兽没遇到,人族修士尤其是太虚门散落在四方督战巡查的队伍也没遇到一个,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太虚门的地界里能如此的不设防,任凭一艘飞舟大摇大摆的穿行整个太虚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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