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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克一小时后，被值班医生查房发现并立刻抢救，但因为休克时间过长，加上该患者车祸伤势过重，最终导致大脑半球严重受损，几乎不可能再恢复意识。

通知电话打到周家，周仲森手指脱力，手机掉在地上。

紧接着“扑通”一声，他直挺挺晕厥，后脑着地，保姆和护工七手八脚把他抬上救护车，第二天醒来，赵景谦坐在病床旁陪护：“爸，您感觉怎么样？”

周仲森迟钝怔愣，艰难问：“程书他……真的是植物人了？”

赵景谦沉默一瞬，眉宇隐隐悲痛，却还是如实回答：“医院那边，目前是这么说的。”

窗外yAn光白热刺目，良久，周仲森老泪纵横，缓缓闭上眼睛。

鸿睿官方次日发布公告，集团副总裁兼执行董事周程书于上月遭遇车祸，术后需要长时间静养，因此主动申请辞去公司职责。

周程书本人没有露面，申请报告由副助理刘倾代为提交，经过审查，人力资源部经理刘湘颐认为材料不全，且事关集团管理层变动，希望周程书可以通过通话或视频的方式对辞职申请进行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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