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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繁玩得疯,周程书是做得疯。
两个疯子撞在一起,吃饭约会占一小半,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床上,周程书闷头za,只顾着爽,对公司的事闭口不谈,他不说,江繁也就没提,日子一天天耗过去,赵景谦该回来了,周叡则的八十大寿如期而至。
八月底的B城多雨,赵景谦航班延误,本该昨晚就到,实际到家已经是早晨了。
雨后清晨,窗檐有初醒的鸟叫,卧室寂静空荡,江繁已经不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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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气息有些陌生,她又换了新的绿植和香薰。赵景谦站在客厅望一阵,找不到跟自己有关的痕迹,他搭在椅背的领带、随手放在岛台的腕表都不见了,合照相框被人收起,桌上也不再有他的杯子。
赵景谦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天,什么也没做,等江繁回来。
h昏时分,听见密码声响,江繁走进客厅,他出声问:“你有人了,是吗?”
江繁无言停步,客厅没有开灯,日落了。
他们相隔不远,在黑暗里彼此注视,赵景谦看了她一阵,说:“我翻了你的梳妆台,看到些东西。我不认识,那是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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