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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来了,江总？

“彼此，你的也不小。”

“玩个真心话吧，我想问江总的问题还挺多的。”周程书忽然说，“回答一个，我喝一杯。”

江繁没意见，抱臂后仰，靠在椅背上：“想好再问。酒量这么差，别喝Si了。”

周程书跟她对视，鼻尖闻见清淡酒气。他问：“上个月惠途科技出事，是你做的？”

江繁直白承认：“是。”

“周程逸的项目公司，是你做局引他进场，最后又低价割走的？”

“是。”

“花了多少钱？”

“四千万。”

周程书动作停顿，确认道：“四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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