匐着往前跪了几步,拽住纪蔚澜的K脚。“我们实在走投无路了!!纪先生,整个川城都是您的,但为什么不能给我们一点小小的容身之所,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呢?”
他声音颤抖,“我如今也一把年纪了,孙子都快出生了。我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豁出去我这张老脸了!纪先生,我求求您,放我们一家生路吧。玉书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是我这个父亲没教育好他。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一回!”
他的头不停地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每发出一声响声,就砸在江玉书心尖一下。
他爸妈今年五十多岁了,怀着孕的大嫂,受了伤的哥哥……他们家里也曾经是T面的人,父亲最要面子的,江玉书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他跪下给谁磕过头。
他们一家人已经这么卑微了。
纪蔚澜还是那么高高在上,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但好像和他们就是两个空间的人一样。
权势的重压之下,文人的傲气又算的了什么?
江玉书还是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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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蔚澜,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江玉书深深地跪拜他。“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对蒋蒙有非分之想。”
却不料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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