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氏也来指责谢妙仪。
谢妙仪微微叹气,一脸的为你们好,你们还不领情的神情道,
“父亲、母亲,是你们不明白女儿的苦心,兄长什么样,父亲、母亲真不清楚了,如果我真的帮了他,兴许就害了他。”
“怎么就害了他了?”杨氏不解。
谢妙仪道,“父亲、母亲,平江侯府怎么没落的,难道只是梁贵人之死吗?平江侯给儿子安置的倒好,只是德和才都不配位,梁贵人还在时,又是用平江侯过往的功劳,又是用家中二老病重为借口,才堪堪保住了平江侯世子的性命。
父亲、母亲,我可没像平江侯那样为朝廷做过那么多贡献,你们的身体好坏,在皇上、太后跟前也没有那么大的份量。
如果兄长身在要职,出了纰漏,是我这个在婆家靠着苦劳,才保住位子的卫国公夫人能保住他性命,还是父亲、母亲有能力和脸面保住他性命?”
一席话说得谢庸和杨氏都无言以对。
他们也承认谢妙仪说得有道理,只是就是心里不甘。
这时一道尖酸刻薄的女声从屋外传了进来。
“小妹这话说得不对,你都没有帮忙,怎知你兄长难堪大任?”
谢妙仪朝门口看去,只见谢炎和柳氏迈步走了进来。
刚刚谢妙仪的话,柳氏全都听在了耳朵里。
谢炎才能虽不济,但京城中没才、没德、没能力,靠着家里身居要职的大有人在,怎么偏偏谢炎不行。
谢妙仪站起身,回答道,“嫂嫂莫怪,我这也是为家里的长远打算,兄长现在官职虽然低些,但他背靠卫国公府,谁人敢小瞧他,我懂得知足常乐,细水长流这个道理,所以才说的那些话。”
“可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机会向上爬,谁愿意低人一等。”柳氏道。
谢妙仪知道一切道理在柳氏那里讲不通,她便将视线落在了谢炎身上。
“兄长也同意嫂嫂说的,不同意妹妹的话。”
谢炎点头,“正是,大丈夫怎可只屈居人下,为兄这一辈子可不甘心只做一个芝麻小官。”
谢妙仪笑道,“兄长这么想,妹妹很高兴。既然兄长有大志向,也该是有大才华的,如果这样,妹妹就更不敢插手兄长的事了,万一让人说,兄长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岂不是污了兄长的名声。”
谢妙仪的话让刚刚气势十足的谢炎,一下子底气不足了。
“为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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