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长公主更是装起了糊涂,“荒郊野外,野兽袭人这是不可预料之事,太后与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说是我让那黑熊去袭击皇上和裴贵人的,太后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会有那种本事。”
说完,玉阳长公主又把先帝搬了出来。
“皇上、太后,这先帝才驾崩没多久,难道现在就容不下我了,我是在先帝在时,言语无状,有时得罪了,但先帝每次骂也骂了,罚也罚了,现在皇上和太后莫不是觉得不解气,现在想随便给我安个罪名,治我的罪?
如果是那样,我也不用皇上和太后费那个事,我自己去皇陵给先帝守灵就是了。”
玉阳长公主开始胡搅蛮缠起来,她是知道,这个时候朝堂不稳,太后和章合帝是不敢真让她去守灵的。
太后盯着玉阳长公主,虽然玉阳长公主看着无畏,但她知道,玉阳长公主不是一个看不清形势的人。
先帝驾崩后,玉阳长公主一直很老实,但是现在她却急了,这就证明她一定跟这件事有关。
只是相关的人都死了,死无对证,玉阳长公主才有恃无恐,先撒泼,让她与皇帝为了大局,草草的放过此事。
即便知道今天是定不了玉阳长公主的罪的,但该敲打还是要敲打。
“长公主不用那么激动,哀家与皇上不是秋后算账的小人,自然不会指鹿为马,硬要治长公主的罪。今日御狩苑遇袭的确事有蹊跷,长公主也是亲历之人,而且刚刚你也说了,你和梁贵人交往甚密,所以自然要找你过来问一问。”
“太后这是何意?”
太后让宫人将那剪开的香囊拿了过来。
“长公主,这个香囊你可曾见过?”
玉阳长公主看了一眼,刚想开口说是裴南鸢身上佩戴的,但一想又不对,忙在话出口前改了口,“没见过。”
太后看见玉阳长公主说话前眼神有一瞬的漂移,更是断定这香囊一定与她有关。
“长公主,经查看,这香囊内缝了一块黑熊幼崽的毛皮,想必今日袭击皇上和裴贵人的黑熊一定是闻到了它死去孩子的气息,才发狂的。”
“原来如此,可是这与我有什么相关?”
太后让人将香囊又拿了下去,然后道,“这香囊是梁贵人宫中的画屏买通了裴贵人宫中的白壁,让白壁今日务必给裴贵人佩戴上的。长公主,你说画屏为何一定要让裴贵人今日戴上此香囊,还有这个香囊是谁给画屏的?”
“我怎么知道,太后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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