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你谁都不许见,就对着这贱妇,想想自己的过错。”
这处罚伤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
他堂堂一个国公爷,卫国公府的一家之主,陪着小妾禁足,这是前所未有之事了。
这要是传到外面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死,就算不传到外面去,家里的这些人,也是要笑话他的,那他还有何威严在。
裴长安不愿道,“母亲,这惩罚是否过重了?”
卫国公老夫人冷笑,“重吗?我觉得一点儿都不重。你难道不应该思过吗?”
“就算要思过,也不应跟一个妾室一起禁足啊?这要是传出去,丢的也是卫国公府的脸面啊!”
卫国公老夫人想了一下,道,“你这样说也对,那你就去跪祠堂。去祠堂思过,总该是合情合理了吧,就算传出去,谁也不会说什么。”
裴长安无语,这两个选择他都不想选,跟媚姨娘一起禁足,是丢脸,但至少环境好,不挨冷受冻。
跪祠堂,说出去好听,但这寒冬里,祠堂阴冷,他可是要遭罪的。
裴长安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跪祠堂,他以后可是要干大事的,可不能留下什么污点。
此事就告一段落,媚姨娘也被杜嬷嬷派人押回了绛雪苑,开始禁足。
可是与此同时,梧桐院又有事发生。
当绿珠扭送媚姨娘去松鹤堂不久,外面门房就送进来一封信。
信是交到了墨玉手上,她看了信封上的落款,面色骤变。
她心里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信给裴南鸢,这时绿珠又不在,她找不到人商量。
墨玉犹豫再三,还是将信交给了裴南鸢。
让墨玉意外的是,裴南鸢看见那封信,反应平淡,仿佛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封信一样。
墨玉有些猜不透自家主子的心思了。
就算裴南鸢决定入宫,但是前几日还对淮西王情根深种,落水之后,就能大彻大悟,对淮西王不仅一点感情都没有了,甚至让她感觉到,裴南鸢甚至还隐隐的透着对淮西王的恨意。
见裴南鸢都没将信打开看一看内容,就扔进了炭盆里,墨玉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的问道,
“小姐,你把这信烧了,万一那位真有什么事怎么办?”
裴南鸢没有回答墨玉的问题,反而问道,
“这封信是谁送进来的?”
墨玉不解,但还是回答,
“还是外边门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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