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引出刘老爷子剩余的残部再一网打尽。
现在计划被打乱,剩下那群白粉贩子个个丧心病狂,什么都做的出来。
“昨天是我岳父岳母的祭日。”
提到楚怀逸和林婉,夜寒启沉默两秒,“…还不是呢,你少嘚瑟。”
夜无咎对来自亲爹的冷嘲热讽无动于衷,修长的指节敲着沙发扶手,“楚怀逸死后,楚怀清就已经收手,在港城十多年都没再碰过白粉,刘家倒后他恨不得把跟刘家有关系的一切都断干净,不可能在这个风口浪尖联系那群人。”
“何况,他手上剩余的产业陆续出手,连现在住的那套别墅都在暗中售卖,明显要跑路。”
楚天赐固然重要,但他正值壮年,大号练废了,以后未必开不了小号。
夜寒启长叹一口气,知道他说的在理。
他扶一下眼镜,抬头看向自己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儿子,“你今天回来不是跟我说这个的吧?”
特意回来给他解释一下,自己不是冲动行事?
怕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
夜无咎沉吟一瞬,“确实有点事儿要提前通知你们一声…”
楼下,佣人泊好车拿着钥匙进来,把钥匙放好,姜梨擦着手从厨房出来,扫一眼那把钥匙,“无咎回来了?”
“是的,夫人,少爷在楼上。”
“这孩子,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姜梨抬步上楼,“帮我看着点厨房的火。”
佣人心想,您做的饭,糊了比说不定比没糊好吃点,但面上依旧淡定点头,“好的,夫人。”
姜梨回卧室,掏出行李箱收拾一大堆东西塞进去,拉着行李箱走到走廊,夜无咎恰好从书房出来,看到她提着大包小包,眉梢缓缓抬了一下。
“您这是…出去旅游?还是离家出走?”
姜梨理所当然,“楚楚不是病了吗?我去她那照顾她啊!”
小姑娘家家,经历这种事儿又惊又伤心,有个长辈在身边照顾着好一些,也免得她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多想。
夜无咎:???
“你去照顾她?她现在身体虚弱可经不起你折腾,再把人毒出个好歹来,你跟我爸这辈子就和孙子孙女说拜拜吧。”夜无咎对亲妈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类似的话姜梨听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早就有抗体了,“我不做饭,我做点家务。”
“哦,家务有钱妈。”
“那我晚上睡觉陪她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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