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话多有得罪,是无心之过,希望你海涵。”
安德海被‘啪啪’打脸,他虽然面上不表,但是心里对奕欣极度厌恶。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奴才可不敢承受王爷的道歉。奴才就是奴才,应该尊卑有序才是。若是王爷心里不快活,也叫人给奴才打一顿板子就是。”
奕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为了避免尴尬,他调转话题说道:“荣禄刚刚才在礼部任职不久,资历尚浅。若是贸然将其收入军机处,是不是需要召开军机大臣会议商讨一下?还请安公公在太后面前多多唠叨几句。”
安德海丝毫不给他面子。
“奴才怎敢过问军事,就像王爷所说,奴才就是奴才。听令办事就好。西太后的口谕我已经带到。奴才就此告辞了。”
说完,安德海将拂尘一甩。
愤然离去。
而在储秀宫的慈禧一夜辗转反侧,在浑浑噩噩中慢慢睡熟。
在早上卯时天刚亮。
慈禧就在女官裕德玲的服侍下,梳洗完毕。
慈禧今日擦了胭脂,含了红唇。
早膳她喝过奶后,又简单吃了些糕点。
吃过早膳后,她朝着身边服侍的大太监安德海问道:“你昨日将哀家的口谕带给恭亲王了吗?”
安德海昨日受了窝囊气。
心里自然十分不舒服。
他暗含中伤的意味答道:“奴才昨日去恭亲王府传达佛爷口谕,恭亲王爷不知是身染疾患还是怎么,听得心不在焉。奴才也不知道为何没来。”
话音刚落,荣禄躬着腰一路小跑来到了。
慈禧对荣禄的容貌早就有七分喜欢,又对她赤胆忠心。自然愿意提拔他。
见荣禄跪倒在石阶门前。
慈禧伸出长指甲,对着荣禄招了招手。
“荣禄,你近前来,哀家有事要跟你说。”
荣禄受宠若惊。
他起身跨门而进,再次跪倒在慈禧面前。
慈禧一瞅见他,昨日的不快也去了七八分。
“赐座。”慈禧对着安德海吩咐一声。
荣禄刚刚起身,听到赐座,吓得满头大汗。
只得再次跪倒。
“多谢西太后恩典。”
安德海掩着嘴偷乐一阵。
他将凳子故意搬到慈禧跟前五米处。
荣禄的半瓣屁股刚刚搭在凳子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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