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脚边的工作包,打开门锁:「那个……我先走了,我……」
我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看了看全身是汗,连头发都sh透的她,又看了看一身狼藉的自己,想拒绝开口却说:「我们回去收拾一下,六点半在西门见。」
田径场不算太大,我们的宿舍在相反的方向。她仗着自己跑步厉害,坚持要陪我走到宿舍楼下。
可,我一路上同样的沉默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压住我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