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母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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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yAn，"语菲直接切入主题，"你看到了什麽？"

昊yAn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杯壁："没什麽，只是...工作压力大。"他避开她的目光。

"是关於那些命案吗？"语菲追问，"还是...别的什麽？"

咖啡杯突然从昊yAn手中滑落，砸在地上碎成几片。黑sE的YeT四溅，形成奇怪的图案。昊yAn盯着那些碎片，瞳孔收缩——在他眼中，那些咖啡不是随意溅开，而是形成了一个清晰的五芒星。

"又来了..."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我看见它们到处都是...墙上、地板上、受害者的伤口里..."他猛地抓住语菲的手，"我是不是疯了？"

语菲反握住他的手，感到一阵心疼。昊yAn的手冰冷而cHa0Sh，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能感觉到他世界观崩塌的痛苦——一个笃信科学的警察，突然被迫接受超自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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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疯。"她轻声说，"只是...有些东西一直存在，只是大多数人看不见而已。"

昊yAn苦笑："所以现在我是\'\'\'\'幸运\'\'\'\'的那个？"他松开她的手，r0u了r0u太yAnx，"从调查第一个命案开始，我就感觉不对劲。那些符号、那些排列...然後是梦境，还有..."他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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