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嫂子便迈开步离开,陈平一阵的脸红,他此刻脸色煞白,不过本身肤白貌美,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
在这位学子的嘲弄的言语中默默离开,心中下定决心,“此等鼠目寸光之人羞与为伍,需外出游学才是。”
陈平嫂子先陈平归家,却未见陈伯在家,知晓陈伯依旧在田间劳作,便与邻妇聊天,言有陈平如此的小叔子不如没有,非但不能助家里生产,反而徒增饭食。
此时的陈伯自田间归来,听闻其妇言其弟不如无有,甚为气愤,咳嗽几声,其妇才发觉陈伯站在不远处,神情慌张,忙笑脸相迎,帮其携拿农具。
邻妇见状便无趣离开,陈伯其妇笑道,“劳作一日,定已饥渴,吾这就上饭。”
陈伯曰,“等吾弟,一同进餐。”
其妇笑曰,“吾已前往告知小叔,过不许久便归,不如先食,吾留些便是。”
陈伯目视其妇不言,其妇笑容渐消,坐等陈平归来。等陈平归家后,三人默默就餐,陈伯似乎觉察出陈平的异样,便打破沉默道,“弟,有何顾虑旦言无妨,兄定为你做主。”
陈平思量许久,其嫂斜视陈平,恐陈平言语不当,便道,“小叔,有一兔肉在灶,可取来共食。”
陈平欲起身前往,陈伯示意其坐下,“言毕再取不迟。”
陈平道,“兄长,平弟愿出外游学,历练见识。”
此言一出,陈平未敢视陈伯,陈平知晓自家情况,贫困之家何谈出外游学。不料陈伯甚悦,“平弟愿出外游历一番,兄甚慰,愿全力资助。”
陈平嫂子见陈平未说书院之事,神情略微好些,可等到晚餐过后,陈伯叫其妇于卧榻前谈话。
卧榻前其妇又在言家贫不足以供陈平游学,陈伯不悦,便言休妇之事,将其妇逐出家门。
其妇闻言甚为不解,惊讶道,“妇何错,遭汝嫌弃!”
陈伯曰,“进吾陈家门,为人妇不思勤俭持家,喜好在外嚼舌根,败坏吾弟名声,岂是吾陈家之人。”
此言道出了陈伯对陈平的爱,也彻底揭开了两夫妇的隐痛,其妇怒骂陈伯不知疼爱自己,只知变卖家产供小叔子挥霍,此等家境她本亦不愿再待着。
第二日清晨,其妇便收拾细软离开,陈伯虽然怨愤其妇在外胡言乱语,但其实希望其妇能痛改陋习,好与自己同心同德,共同支撑陈家,不料其妇真的离开。
等到陈平从外归来,不见嫂嫂人影,这才询问陈伯,得知嫂嫂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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