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会这个?”
巧姐儿去镇上的时候,看见过有钱人家的小姐戴过。
还没等谢春芽回话,巧姐儿脸色蜡黄得从外面进来,门口嗡嗡的讨论声,不时有三两成群的人路过。
夏夏撇了一眼,好像是从杨寡妇家出来的。
她没有多问,不动声色从怀中掏出头花给她看:“喏,你的花好了。”
巧姐儿这才有了一点笑意,碍于嫂子在场,她腼腆地接过,小心放在手上打量。
鲜红的花朵,若有如无的亮光,不知道用什么拧的花枝,看到上面还有点缀期间的红色球球,就心下更加欢喜。
更不必说单从远处看,就很惊艳,就说这细密阵脚看得出来这东西是废了不少心思做的。
夏夏也跟着她笑了:“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松脂,抹上鲜亮。”
天冷得很,她哈了空气搓了搓手,跺了跺地来缓和被冻麻了的两只脚。
见此,春芽连忙招呼:“快别傻站着了,赶紧进屋。”
再说,门口来回过人,也不是谈事的地方。
进了屋,春芽转悠了一下眼珠子,挪到巧姐儿身旁,用胳膊肘杵了对方一下子:“发生啥事了。”
她努嘴指向杨槐花家的地方。
这话还没说完,弟妹秀兰进来拿东西,虽然没说什么,但也好奇地看向这边。
谁知,这话像是勾起了巧姐儿不好的回忆,她脸色很不好,手中缠绕红线的动作慢了点。
“巧姐儿,到底是个啥嘛!”
这下子春芽更好奇了,偏生碰到小姑子这个性子慢的。
巧姐儿眼睛动了下,重新恢复了活力,过会子才说:“顺子死了...”
“啊?”春芽大吃一惊。
顺子是杨槐花的女儿,也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因此平时跟眼珠子一样疼。
骤然没了,冬月里艰难,又没了念头,槐花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这一瞬间,夏夏好像闻到了某种东西,但她又具体说不上来。
屋子里秀兰也不动了,她瞪大眼睛,良久念叨了声:“天嗳!”
这一声似是叹息。
气味真的散了,夏夏疑惑,难道是鼻子忽然出错了,鉴于早上那个不清不楚的梦,这个念头马上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不是,好端端的,太突然了吧?”春芽不可置信道。
这几日因为小姑子的婚事,孙家这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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