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琼华脸上狰狞的神情,清源却看到了浓厚的杀意恶念。
严重的偏执症,大多是因为家族遗传,车祸和长年累月的言语刺激是犯病的诱因。
清源看着情绪逐渐把控不住的陈琼华,意识到她身上也存在着不稳定的心理因素,只不过通过每天在程晟身上进行情绪的发泄转移,心理疾病的症状明显轻了许多。
“陈女士,如果在我给病人治疗的期间,你还像今天这样随意闯入并且对我的病人进行精神施压,那我不介意替你报警,让警察好好查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帮你申冤,以免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登门骚扰我的病人。”
报警又有什么用呢,母亲偏向继父会替她出具谅解书并且保释,不管她做出什么努力都是枉然,拼命迈出一步却又被拉入深渊,完全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陈琼华在内心嘶吼。
清源的眼镜闪着寒光,阴恻恻地嘴角上扬,神情阴沉的模样让陈琼华有些呼吸困难。
她几乎瞬间便想起了那间昏暗的小黑屋和瑟瑟发抖找不到归处的自己。
陈琼华惊惧不安,选择了逃离般夺门而出。
如同冒不出嫩芽便没了继续生长勇气的种子,在阳光明媚的照耀下,将自己腐烂到了泥土里。
她在绝望下,想要把那棵傲然生长的花从根部腐蚀,吸取花朵的养分看它不停的干枯直到死亡,她便能踩着花朵的尸体从黑暗中脱离,见到更广阔的天空。
哪怕骨子里散发着恶臭,但她为了自身不顾一切不择手段。
清源眯眼,这种人即便知道会因此而摔得粉身碎骨,却仍然会用自己的骨头搭建通天梯淌着血水拼命往上爬。
“老婆,她走了吗?”
重重地关门声还回荡在房间里,程晟眨了眨眼重新适应明亮的光线,冲着清源侧过头:“我需要奖励。”
像是完全没被那个‘陌生人’影响心情,双眸亮晶晶的看着沿着床边坐下的医生。
舌头顶着腮帮,在脸颊上凸出些弧度:“亲这里。”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被轻轻咬住了脸颊留下齿痕。
呼吸逐渐偏移,轻轻落在他的唇角,愈发明亮的眼神和泛起红意的耳廓都让他呼吸深重。
“老婆,我会想你的,真希望梦里也能看见你。”
渐轻的声音消失在蕴藏着浓郁安心的氛围中,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猛然松懈下来便克制不住的想休息。
程晟闭上了眼睛,嘴唇上的温软还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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