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因她被误认与「王孙旧案」有牵连遗孀身份,加上裴元昀对她的「不属於此地」的断言,州府并未立刻开释或定罪,而是采取了折中之策:安排她在严密看守下,由资深nV官教导g0ng廷礼仪。名义上是「以备再审时核验身份」,实则也是一种变相的监视与考验。
白日里,她被迫学习那些繁复到令人头晕目眩的跪拜、执扇、进退礼步、乃至用餐时箸匙的起落角度——这些她在历史书中惊鸿一瞥的细节,如今都成了冰冷的尺规,丈量着她每一分不合「村妇」或「遗孀」身份的破绽。每一个动作的失误,都可能被解读为「心虚」或「伪装」。
夜里,万籁俱寂时,对沈容泽的担忧与对自身处境的迷茫啃噬着她。她悄悄铺开粗糙的纸张,就着微弱的灯烛,提笔写信。写她的担忧,写州府的审查,写她被迫学习的繁文缛节,也写下「安好,勿念」。她并不抱希望这信能送出去,更遑论收到回音。
然而,数日後的一个清晨,负责送饭的哑仆,竟在食盒底层,塞入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素笺!
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沈容泽仍在接受调查拘禁中,言语间却无怨怼。他关心她是否安好,叮嘱她谨慎行事。信的末尾,他写道:
「我曾疑你非此世人,却从未想阻你留下。身陷囹圄,唯愿你——步步为安。」
「步步为安」四字,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层层涟漪。林安夏攥紧信纸,眼眶微热。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