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月莲身上的月华,要在后半夜采集……那才是最为精纯浓郁之时。
那时,月莲的花瓣上会凝结出晶莹剔透的露珠,蕴含着至纯的生命精华。
这片莲瓣,就是在那时,被莽撞的他不小心压倒,脱落下来的。
三十多年过去了。
珑莲身体的一部分,依然在以这种方式,庇护着自己。
那朵温润圣洁的月莲,在清冷月光下静静盛开的绝美场景,如同烙印,至今仍清晰地刻在他的记忆深处,从未褪色。
轿车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侍卫恭敬的禀报。
“丞相大人,行刺的人抓到了!”
严贤枥眼中的迷醉瞬间褪去,恢复了平日的冷厉。
他捂着心口位置,那里的衣料下是刚刚被月华强行愈合的伤口,虽然疼痛退去大半,但毒素残留的麻痹感和月华消耗带来的虚弱仍让他脸色苍白。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不适,一把掀开轿帘,动作虽快,落地时却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几个侍卫押着一个被捆缚结实、堵住了嘴的黑衣人上前。
“让他抬起头来。”严贤枥声音冰冷。
侍卫扯掉黑衣人蒙面的布巾。
一张平平无奇,甚至有些惶恐的脸露了出来。
严贤枥盯着那张脸,眼神锐利如刀,似乎在确认什么。
片刻后,他眼中竟然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不是他……”
他心中低语,随即那丝失落被更深的冷厉取代。
他挥了挥手,语气淡漠,如同碾死一只蝼蚁。
“杀了吧。”
……
瑶珞国,深宫。
一份关于刺客当场殒命,丞相严贤枥安然无恙的消息,被呈送到了高懿的案头。
高懿修长的手指捻着密报,眉头微蹙。
他感到一丝不解。
情报中明确提到,那淬毒的箭矢几乎是贯穿了严贤枥的要害。
就算是修士,受此重创也不可能如此迅速恢复,甚至还能亲自下令处决刺客。
高懿指尖捻着密报,目光落在“安然无恙”四个字上,若有所思。
淬毒箭矢之力,他有所耳闻,绝非轻易可解,何况是贯穿要害。
那封闭的轿车之内,短短片刻,严贤枥究竟用了何种手段逆转乾坤?
那轿车里,究竟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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