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恐惧。先前对崇祯的敬畏、对自身利益的盘算,此刻都像被烈日晒化的冰雪般消融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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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芝龙忽然觉得内心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忠诚感,眼前的崇祯仿佛化作了照耀四方的太阳,让他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我郑氏的一切,都是陛下的!船队、贸易网、金山银海,只要陛下想要,臣双手奉上!”
这念头来得如此汹涌,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却又无比笃定。
崇祯显然还不清楚郑芝龙的 “魔抗度数” 有多低,见他眼神依旧带着几分恍惚,怕效果不够,又笑着对定王道:
“再来两招。”
话音未落,便与扑上来的定王缠斗在一起,不过片刻,两次将定王狠狠摔在地上,动作干脆利落。
定王的每一次摔落,郑芝龙心中的忠诚之火就燃烧得更旺几分。
郑芝龙心里不断高呼:
“家族里若是有人敢不同意将船队和贸易网交给陛下,我就亲手杀了他!谁也不能挡着我效忠陛下!”
那些曾被他视为命根子的海上势力,此刻在他眼中,都成了向陛下表忠心的孝心,恨不得立刻清点清楚,双手奉上。
崇祯见郑芝龙眼神变得无比清澈,再无半分先前的闪烁与算计,终于放下心来。他转头对一旁的郑成功道:
“你也上场试试。”
郑成功愣了一下,有些迟疑,他面对九五之尊的陛下,哪里敢真的上台比试。
他下意识地看向父亲,想从父亲眼中找到些示意。
只见郑芝龙正满脸热切地望着陛下,感受到儿子的目光,他立刻暗暗点头,眼神里满是鼓励,那神情仿佛在说:
【陛下不是外人!能与陛下切磋,是你天大的福气,只管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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