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魏柔和她都沦落到了地下赌场,宋芍药对她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谢。
该谢,她们曾相互鼓励、相互照顾过两三年。
该恨,后来她还是出卖了她,可以说她的死亡之路有魏柔的一笔。
往事种种,宋芍药做不到心里毫无芥蒂,她和刚子更是不可能。
傍晚,刚子拿来的肉饼都进了陆明义和桂芳嫂子的肚子,宋芍药吃着自己做的肉包,想着周业东现在到哪了。
“哇,好香啊。”
“这谁家的包子,馋得小孩都哭了。”
“小兄弟,你这包子是在哪买的?这班火车上有卖吗?”
靠窗的中年大叔上了个厕所回来路过周业东,看到他拿在手里的包子个头大不说,一掰开肉馅的汤汁顺着男人的手就流了下来,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宋芍药做的多,周业东吃完一个也没省着又拿起了一个吃,每个馅还有些不一样,有白菜肉,有萝卜肉。
张水良见了把面前的窝窝头想象成肉包,狠狠一口咬下去,差点把他那几颗假牙给硌坏了。
喝了口刚打回来的白开水,就着窝窝头又要来上一口,面前突然多了半个萝卜肉馅的包子,张水良连忙道谢,三口就下了肚。
“小兄弟,你这包子也太好吃了吧,是你家媳妇包的?这手艺真是没话说。”
张水良嘴里流油,闭眼回味着。
“呦,弟媳妇包了这么多呢,对你可是真好。不像我家那媳妇儿,现在怕是还在床上睡着没醒呢。”
耳边絮絮叨叨的,张水良的误会周业东没解释,打开水壶喝起了绿豆汤。
又是包子又是绿豆汤,等半夜周业东竟还拿出花生米提神,张水良的眼珠子都瞪大了。
周业东不是小气的人,但在面对宋芍药的事上却不大气。
任凭张水良眼睛瞪得再大,他该吃吃该喝喝。
宋芍药说了,绿豆汤夏天不经放,要尽快喝掉。
男人记在心里,端起水壶将还剩的半壶一饮而尽,搞得后面来回跑了好几趟厕所。
宣城县服装厂的报道时间接近,宋芍药和桂芳嫂子在房间收拾起了行李。
“业东回部队了,你也要去宣城县了,老陆平日里又常待在机械厂,我以后白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相处了快一个月,桂芳嫂子心下很是不舍,眼角酸酸的。
“嫂子,别伤心了,我还等着来你的饺子铺吃饺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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