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色——是淬了毒。胡善祥摸出靴筒里的袖箭,却在瞄准朱瞻圻时,看见他腰间挂着的双鱼玉佩——与她的那枚形制相同,显然是汉王给心腹的信物。
“太孙殿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朱瞻圻挥刀劈来,却在此时,受惊的鹿群撞断树枝,朝两人冲来。朱瞻基侧身避开,胡善祥的袖箭擦着他的耳际飞过,正中朱瞻圻肩膀。
“胡善祥,你竟敢!”朱瞻圻捂着伤口后退,眼中满是震惊。胡善祥勒住马,袖中第二支箭已然出鞘:“汉王早晚会知道,他最信任的次子,竟在猎场私带刺客——”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刺客们的蒙面巾,“而且,这些人……似乎是瓦剌的打扮?”
朱瞻圻瞳孔骤缩,显然没想到她会在此处揭露真相。胡善祥知道,汉王暗中勾结瓦剌的证据一直藏在双鱼玉佩里,而她今日故意将刺客与瓦剌关联,就是要坐实汉王通敌的罪名。
“你找死!”朱瞻圻怒吼着扑上来,却被朱瞻基一脚踹翻在地。少年皇孙抽出猎刀,抵在他咽喉上,眼底燃着怒火:“带回去,交给皇祖父处置。”他转头看向胡善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袖箭上,“你倒是舍得对自己人下手。”
“在太孙面前,哪有什么自己人?”胡善祥翻身下马,将袖箭收入靴筒,“只有有用的人,和没用的人。”她指腹擦过他肩甲上的鹿血,“何况,我若不狠,如何帮太孙殿下拔除这根毒刺?”
朱瞻基忽然轻笑,抬手替她拂去肩头的松针:“本孙发现,你这人越狠,倒越合我心意。”他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不过下次再擅自行动,本孙可要罚你——”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她唇畔,“罚你陪我喝三日的合卺酒。”
胡善祥心跳漏了半拍,却在此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她退后两步,整理好披风:“太孙殿下,太子与汉王来了。”
朱高炽的车架在松林外停下,汉王朱高煦身着黑金猎装,腰间悬着的佩剑正是永乐帝所赐的“惊鸿”。他扫过被绑在地上的朱瞻圻,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却在面对永乐帝时,立刻换上担忧的神色:“父皇,这逆子竟敢行刺太孙,实在罪该万死!”
永乐帝骑着高头大马,目光落在胡善祥身上:“你就是替太孙挡刺客的胡氏?”不等她回答,又转向朱瞻基,“孙儿,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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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单膝跪地,声音沉稳:“皇祖父,孙儿以为,此事背后必有主使。这些刺客用的是瓦剌刀法,而三弟(朱瞻圻)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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