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星芒与心跳的共振

我是卢卡斯，你的父亲。」他向知意伸出手，掌心有与她相同的星芒胎记，「当年我用自己的基因修补了宴臣的心脏，却没想到...」

「却没想到，叶清如用你的基因制造了怪物。」孟宴臣替他说完，「但怪物也能学会爱，就像狼会守护玫瑰，星星会照亮夜莺。」卢卡斯轻笑，从怀表夹层取出张照片：年轻的孟母靠在他肩头，两人面前摆着基因图谱，图谱中央是两个交叠的星芒——正是知意与孟宴臣的基因标记。

深夜的多瑙河畔，知意摸着腹中胎动，听孟宴臣讲他小时候的事。男人的声音混着流水声，像首温柔的叙事诗：「我七岁才知道叶清如不是母亲，那时我总做噩梦，梦见自己长出狼的獠牙，却在梦里咬断了她的红绳。」

「现在你有了真正的家人。」知意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我们的孩子会知道，他的父亲是个英雄，他的姑姑化作了蓝玫瑰，而他的基因里，藏着最温暖的星光。」孟宴臣低头吻她，远处的烟花突然绽放，十二道星芒在夜空中交织，像极了他们婚礼那晚的景象。

返回老宅时，知意收到快递：是个蓝色天鹅绒盒，里面装着妹妹的遗物——枚蓝玫瑰形状的发卡，发卡内侧刻着：「姐姐的星星，永远明亮」。她将发卡别在发间，镜子里的自己与记忆中的星遥重叠，两人都带着同款梨涡，像两枚对称的星芒。

临产前的那个冬夜，老宅玫瑰园的蓝玫瑰突然全部绽放。知意扶着栏杆看雪，孟宴臣跪在她身后替她按摩水肿的脚踝，袖扣擦过她小腿，留下道淡金色的光痕：「医生说，孩子的胎记长在心脏位置，像朵盛开的星芒。」

「因为他知道，」知意抚摸着隆起的腹部，「那里住着爸爸的星星，妈妈的玫瑰，还有姑姑的蓝月光。」宫缩突然袭来，她抓住孟宴臣的手，却发现他眼中有泪光闪烁——这个曾以为自己是怪物的男人，此刻正用颤抖的指尖替她擦汗，像在触碰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别怕，我的星星。」他吻她额头，「就像十年前那样，我们一起穿过黑暗，去见我们的烟火。」

产房的灯光亮起时，婴儿的啼哭混着新年的钟声。知意听见护士惊呼：「这孩子的胎记会变色！」孟宴臣笑着将裹在蓝玫瑰毯里的婴儿递给她，小家伙的掌心正泛着淡蓝光泽，像握着颗微型星辰。

「欢迎来到人间，星宴。」知意吻他额头，胎记在她的唇温下渐渐变成暖金色，「你看，爸爸和妈妈给你准备了整个宇宙的星光。」孟宴臣揽住他们，袖扣与齿轮戒指终于完整拼合，在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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