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扶住他肩膀,闻到他身上突然浓重的雪松香,混着某种陌生的药味。叶清如递来颗薄荷糖:「低血糖了吧?尝尝这个,瑞士带的。」知意接过糖时,看见她袖口露出的枫叶纹身——与周明远旧部的一模一样。
回到办公室,孟宴臣立刻反锁房门,从保险柜里拿出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从火场找到的棕色药瓶,标签早已烧糊:「今天在会场,我闻到小姨身上有这个味道。」他皱眉,「碳酸锂,是治疗躁郁症的药,母亲当年根本没病,是被人下药了。」
知意的心跳突然加速。她想起孟母日记里的片段:*「最近总是记不清事情,阿如说这是压力大,可我总觉得有人在饮料里放了东西...」*她摸向口袋里的薄荷糖,糖纸内侧印着极小的玫瑰图案,与孟宴臣办公桌上的神秘药瓶标签一致。
「你的药瓶...」她指向他抽屉,「是不是叶清如给的?」孟宴臣拉开抽屉,里面躺着那个标签被撕掉的药瓶,瓶底「YC」字样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突然脸色铁青:「上周她以母亲名义寄来,说这是遗物,让我每天服用。」
知意抓起药瓶冲进洗手间,将药片倒入水中——蓝色药片迅速溶解,水面浮起层油状物质,正是碳酸锂与镇定剂的混合反应。她浑身发冷:「你被下药了,这三个月的记忆...」孟宴臣猛地按住洗手台,指节泛白:「难怪我总记不清火灾当晚细节,还有收购云深时的决策...」
办公室突然断电。知意听见抽屉自动打开的声音,转身时,看见监控屏幕亮起,画面里叶清如正带着几个黑衣人闯入老宅地下室,手中拿着的,正是孟母的录音带。孟宴臣攥紧她的手,袖扣划破她掌心:「他们要毁掉最后的证据,走!」
两人冲进地下车库时,叶清如的黑色轿车正驶离。孟宴臣启动宾利,却发现方向盘突然失灵——刹车线被剪断了。知意看见仪表盘显示时速飙升至120码,前方隧道口的灯光像死神的瞳孔:「怎么办?」她抓住他手臂,感受到他肌肉紧绷如钢铁。
「相信我。」孟宴臣突然扯掉领带,露出锁骨下方的枫叶疤痕,「就像十年前那样。」他猛打方向盘,宾利在隧道里甩出完美的漂移弧度,后轮擦着墙壁发出刺耳声响。知意看见他额角渗出冷汗,却仍用余光扫着后视镜,计算着与后车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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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尽头突然出现施工路段,沙土堆成的斜坡像座小山。孟宴臣踩紧油门,宾利腾空而起的瞬间,他按住知意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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