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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柏峥出于谨慎,问道:“莫非你知道什么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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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飘来,能知道什么内情。”霍靖川稳稳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我只晓得这道符的来历,是出自我朝国师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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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爱财,这道符能抵一品大员两年的俸禄,也就京里那些勋贵人家,会替儿女向国师求这一道符,通常是贴身带着求保一生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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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洗澡的时候还是要摘下的。”霍靖川道:“因为这道符,不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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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挺幽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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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柏峥眉间一跳:“你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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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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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川:“王妃果然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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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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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是什么鬼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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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柏峥放下那道符,不过也总归知晓了自己这一出“夺舍”是个什么由来,他小心地将这道符收好,重新拿起那份县试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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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川不甘寂寞,也凑过来看。不多时,评价道:“这长安县令第一次当县试主考官,这是来给我皇兄表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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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柏峥看过来,面露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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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川指了指其中一道题:“这里提到的‘黄花’并非是什么典故,而是我皇兄十岁时写的一首打油诗,原本只是为了哄我……庆贺有大学士为我开蒙。原本是写过就算了,没想到竟被拿来溜须拍马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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