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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手,撩开披散的长发,露出干瘪的后颈,说:“我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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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a生来就腺体不明显,甚至有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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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西的神经像被拉满的弦,崩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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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抚过她的颈后,第一次,她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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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的触感如此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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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从一开始就在这里,应该也听到了我是有信仰的。”她潋滟的双瞳掀起狂热:“加入生命科学教之后,我就接受了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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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不知人间疾苦的人,如果不作出改变,怎么和想要帮助的人感同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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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身体滚烫,乔西却觉得自己正泡在冰水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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