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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争执的声音传到那头时变得不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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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斯常睫低垂,盯着她的发顶,道:“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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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的家庭,你这样的身份,不该跟她在一起。”他拧着眉:“趁早断了对你们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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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涅塔沉默,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她因为紧张鼻尖冒出的细小汗珠,和被咬住又松开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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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纸一样苍白的颜色,松嘴后饱满的唇瓣像充盈着汁液的玫瑰花瓣,上面重重地楔着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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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似平静,伊莱斯从此却能一窥她压抑着的激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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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身侧攥成拳头的手一松,乌涅塔整个人泄了气一般抬头看他,问道:“你就非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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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人掉眼泪也是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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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通红,看上去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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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斯看了更堵心,勉强维持着冷脸:“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人是谁?反正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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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学会了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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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身份?”乌涅塔的指甲掐进他肉里,厉声反问:“从你还没回来起,就处心积虑想让我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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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外人能听到的话,两人凑在一起,无限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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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涅塔用气音质问他,显得不太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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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住到家里来打算联姻的人,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谁,我不知道这个狗屁身份有什么可自豪的。”她说:“你父亲把我当做不能示人的金丝雀,你又让我当你的假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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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你甚至比你父亲更不堪。”说到动情处,她愤怒喘气:“到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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