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A,但弯仔码头 第59节

是三十次后，贝瑞丝的电话重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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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跟我详细说说，她被带走时候的情形。”沙哑的声音暗藏哭腔，连哽咽的频率都和乌涅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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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的视力没有alpha那么好，隔得远，她看不清尤利娅脸上的表情，但显然尤利娅更为克制，仰着头、双拳垂在腿侧，起伏的胸腔昭示着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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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瑞丝·诺拉捏着小勺在杯里搅动，声线比勺子撞在杯璧上的响声更脆更冷：“虽然你是家族的背叛者，但看你这么可怜，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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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你们这些被救济者小时候经常玩的那个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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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得特别好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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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当狗，跟在主人脚边，等着主人逗你们玩，顺便帮忙喂食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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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瑞丝说：“家里不让养狗，你可是曾经最得我喜爱的小狗狗，每次放假回家，我都会给你带好吃的顺便给你很多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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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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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娅扭头，四处寻找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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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跪下吧，每爬一步，我就多告诉你一点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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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娅毫不犹豫地跪下，她竖着耳朵，努力分辨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借此寻找贝瑞丝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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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块在水中溶解的气泡声、杯盘碰撞的清脆响声，她瞬间锁定周围的几家咖啡店，冷声说：“说啊，要我爬着过去，爬到你面前咬着你的喉咙，你才会接着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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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瑞丝：“她哭起来还挺好看的，圆润的、透明的眼泪镶在眼边，在太阳下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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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贝瑞丝自己都惊讶于，她竟记得乌涅塔在时的每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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