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就是为了这句居高临下的嘲讽,完成对她人格和选择的多重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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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的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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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涅塔颓然地捂着脑袋,闷闷地说:“我只是不想伤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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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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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臂抱胸,等着这个没用的alpha继续反驳,想看看她到底能天真到何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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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滴眼泪掉出眼眶,乌涅塔眼睛微红地恳求道:“别说了,说到底我们就是只有两面之缘的陌生人,你这样戳我伤疤伤害我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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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不也一样吗,明明是个o却干着被a垄断的职业,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众人中间,冷酷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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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站在对立面,但是我没有伤害过你,甚至很佩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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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个优秀的人。”虽然难堪,她还是在律师的注视中顶着压力把话说完:“你优秀的同时,也要允许世上有我这样没用的普通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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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怎么衬托出你的从容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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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双眼睛湿乎乎的,连睫毛也被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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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没想到她连反击都这么笨拙,且蠢的无可救药。愣了一下,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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践踏了背叛阶级之人的自尊,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律师却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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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帕捂住那双让人心烦意乱的泪眼,她烦躁的偏头看着窗外:“别哭了,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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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心烦的眼泪不仅没有止住,抽抽搭搭的哭声越来越大,配上她抖动的双肩,心碎的味道充满整个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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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柠檬香混着潮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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