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停颤抖,另一只手则扶住了头部,眉头紧皱,眼白冒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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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着急。”林维轻声道。他在声音里用了“清净”的神术，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总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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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知作为人类觉醒的精神力，精神力之强大在蓝星数一数二，林维必须相信他能够压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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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相比之下苏里克紧张多了，很怕郑知突然变身智慧天使王，然后对林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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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郑知成功了。他浑身冷汗如雨，勉强稳住了自己的精神，眼睛甚至格外的清明。他看向林维，颤抖地道：“智慧天使王在观察神。祂总是在观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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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小白鸟忍不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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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知接着道：“祂一边观察一边思考，思考了很长时间，有过想法，但没有过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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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维心中惊奇，原来智慧天使王是这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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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里克下意识问：“祂对神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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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知面色顿变，双眸闪过一道炽盛的金光，左右脸的表情有些不对称。沉默了片刻，他才道：“很复杂，有崇拜，有依恋，有怨恨，有敌意，但是这些都不值一提，智慧天使王……的特性是理性，祂是极致的理性，而正因此，祂才没有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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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里克愕然。小白鸟更是一脸惊奇。林维皱眉不解，问道：“这是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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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知低头，解释道：“最后一句是我的推测，我看到的记忆不多，但从仅有的那些记忆里，我感觉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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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林维，语气郑重道：“祂很空洞，祂不像生命，不像活物，祂是机器，是系统，是处理神国无数信息的主服务器，天使由祂诞生，由祂回收，祂是神国的意识，却也不只是神国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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