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泛青,毒针随波沉入暗河。
“公子,那女子铜钗里藏着星图。”他压低嗓音,缺角碗沿映出苏砚后颈胎记,“与总舵密室壁画如出一辙。”
卫昭的算盘珠在掌心凝成冰霜。
二十年前的火场画面在瞳孔炸开——父亲临死前攥着玉佩,血指划出“昭”字残痕。暗河深处的盐龙纹身突然发烫,仿佛回应着苏砚铜钗的寒光。
“跟住她。”卫昭甩出玄铁碎片,钉住苏砚发间铜钗,
“待她挖出龙骨,自会明白为何卫家世代克扣租粮。”
苏砚的改良褙子被夜露浸透,她将铜钗抵住额头。
铜钗突然投射出三维星图,与暗河流向完全重合。母亲的哭声从坑底传来,混着盐枭的算盘声,像催命的更漏。
“三叔公的族谱……”她摸出怀中泛黄纸页,指尖抚过“卫昭”二字,
“为何记载‘龙骨埋盐脉,血脉守龙鳞’?”
岩壁突然传来机括声。
卫昭的玄铁手镯在百步外亮起,暗河上游浮出铁索——正是盐枭私盐船的锚链。她咬破指尖,将血滴在蛇形徽记上,纹路竟与徽记拼合成“慕”字。
“慕癸丑!”她猛然转身,
“沈渊澜姓沈,卫家先祖亦姓沈——”
卫昭的算盘珠破空而至,钉住她喉前三寸。
“苏姑娘可知为何盲盒红薯总在暴雨后热销?”他袖中滑出半幅残破舆图,血薇草的幽光将盐枭地下盐仓轮廓映在岩壁,“因每颗红薯都浇灌过暗河血水。”
苏砚的铜钗突然映出双影——卫昭身后,盐枭黑旗已插满暗河两岸。
陆沉舟的茶碗浮出水面,碗底毒针连成阵法,将暗河封成毒潭。
“卫公子可知,”她将铜钗插入铜钗缝隙,星图投射在毒阵中央,“盲盒最狠的不是机关,是让买家自以为占尽先机。”
铜钗突然碎裂,折射的光斑刺入卫昭袖口烧伤疤痕——那里藏着盐枭总舵的机关暗号。
卫昭的玄铁手镯骤然收紧,勒进苏砚腕骨。
“你以为卫某不知你铜钗能读取账本?”他甩出袖中密信,信纸燃烧成血色凤凰,“义军那日劫盐船,救的是慕家私生子——”
苏砚的瞳孔骤缩。
她想起穿越那夜,上司将铜钗塞给她时耳语:“慕家逆鳞珠,能控水逆天,但需龙脉血脉……”
暗河突然沸腾。
血薇草的幽光化作锁链,将卫昭左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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