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袖中算盘珠弹出,将温度计精准接住。
“三十七度。”他声音沙哑,“地底水温比正常高两度——这是盐碱水脉。”
苏砚的铜钗发出蜂鸣,镜面浮现出一段残缺账本:
盐枭私盐作坊需恒温水源,而血薇草培植正需盐碱地。
她猛地抓住卫昭袖口:“你袖中藏的不是算盘,是盐枭暗账!”
卫昭玉佩骤然裂开一道细缝,露出内里玄铁纹路。几乎在同一瞬间,暗河暴涨,他玄铁手镯应声而落,化作半透明护甲将苏砚推离洞口。
石壁上“永昌”印记渗出赤红液体,恰似铜钗中血薇草汁液般猩红。
晨光刺破裂缝时,苏砚数着洞外脚印——十二道,比苏家多出一倍。
她指尖抚过温度计,地底水温仍在攀升。父亲在洞口焚香,青烟缭绕如蛇;母亲正给苏禾敷药,药香混着血腥气。卫昭的玄色长衫早已化作晨雾,消失不见。
“姐,这水渍……”苏禾虚弱地指着石壁,“像不像盲盒红薯的包装纸?”
苏砚瞳孔骤缩。
铜钗最新弹出的文件显示:
盐枭私盐作坊需恒温水源,而血薇草培育正需盐碱地。
她突然想起卫昭书房那盆枯死的血薇花——花盆底部赫然刻着“永昌”印记。
铜钗剧烈震动,镜面映出洞外盐枭马队黑影。她迅速将铜钗藏回发间,指尖擦过温度计刻度。地底暗河如蛰伏巨兽,正缓缓睁眼。
田庄外,盐枭马队首领勒住缰绳。
“苏家丫头竟挖到了暗河?”他冷笑,“这水脉是永昌堂祖业,她当真……”话音未落,一缕青烟从马队后方升起——竟是陆沉舟易容成乞丐,袖中信号灯闪动如萤火。
马队突然分作两路:一路直扑洞口,一路绕向卫昭田庄。首领瞥见苏砚发间铜钗反射的微光,眼中闪过寒芒:
“血薇草培植场需盐碱水,这丫头怕是……”
卫昭的书房烛火摇曳。
他解下玄铁护甲,纹路与铜钗映出的暗河走向完全吻合。玉佩内里刻着“昭”字,却并非田庄徽记,而是前朝某位忠良的私印。
“丫头若继续查下去……”他摩挲着护甲内侧的密纹,忽听窗外有细响。转头,只见陆沉舟捧着一只缺角茶碗,碗底藏针泛着寒光:
“盐枭马队已分两路,苏姑娘可有应对之策?”
“暂不需机关。”卫昭截断话头,袖中滑出半页密信,正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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