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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转瞬之间,积雪没过了脚底,那时的贺重锦正蜷缩在铁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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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寒风席过,暴雪无情的穿过铁笼,身上的御寒衣物早已被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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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脚双手冻得紫青,眉毛和眼睫上挂着厚厚的霜,困意迫使贺重锦合上双目,又迅速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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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睡着,在这里睡着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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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死,不能死啊!他要活着,活着离开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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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石桌边,八角灯笼里发出温煦的暖光,照亮了铺开的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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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缨正在提笔练习书法,她已经背完那首诗了,想在宣纸上书写,忽然发现出来时忘记拿砚台了,便回到屋中取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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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推门而入,却见榻上的贺重锦死死攥着棉被,剧烈喘息着,汗水打湿了额角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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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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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缨来到床前查看,她以为贺重锦生病发热,用手摸了摸额头,再摸摸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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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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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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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小到大,她每晚学习八雅都要到深夜才能睡觉,所以江缨很少做噩梦,睡得很香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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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贺重锦是一品宰相,朝堂上的事繁多复杂,他思虑的多了,自然噩梦一个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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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个办法让贺重锦安静下来,好好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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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贺重锦正陷入噩梦的漩涡,他看到了雪,也看到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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