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汩的鲜血就这样顺着她的十指流出.她倔强道:“告诉我.那晚冥夜和你说了什么.你若不说.我便一直这么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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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是吗.”如风大声嚷道.伸手抓住无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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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欢双手一缩.又将碎瓷握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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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欢.你快放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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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欢这才任凭着如风牵起她的手.如风非常小心翼翼的替她把所有的碎瓷挑干净.又拿來金疮药为之涂抹.而后在用布条替她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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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如风做完这些.如风已是满头大汗.而无欢这就么看着如风.一直等着如风告诉她某些事情.譬如方才她对他说她的身体不再寒冷时.如风为何会那般奇怪.又譬如一路上如风总是郁郁沉沉.这些.全都是冥夜那晚唤他去了孤月宫后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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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冥夜究竟和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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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在她的身侧坐下.轻轻牵过她的手.看着她两只手.无欢总是这般倔强.如果他不答应她.恐怕受伤的不仅仅只是两只手.但是她又如何能明白.她只要受一丝一毫的伤.哪怕她不在乎.对于他而言.都是满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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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亲吻着已被他包扎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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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鼻尖的气息非常温和的淌在她的手心.很久之后.他的眼才从她的手转移到无欢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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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冥夜告诉我.你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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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欢点头.道:“是我自己沒有完成他的任务.理应受到惩罚.那药是我甘愿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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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在我看來.那日你被轩辕霆野一剑刺穿肩胛已是惩罚.为何还要服下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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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后.当她重生.再一次被心爱之人的利刃刺伤.难道不是最残酷的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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