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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动了分手的心思,也得是把这段关系从4000米高空扔下去,彻彻底底摔个稀碎,不可能是让这段关系跌进泥潭,俩人都裹满淤泥,黏腻厚重,不清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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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哪能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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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唐甘原原本本都跟晏在舒说了,她听着,反应顶多也就是皱一下眉,是因为在斯德哥尔摩那一跤摔得太重太惨,导致潜意识里拒绝为孟揭辩护,甚至一动这心思,斯德哥尔摩的雪粒和寒风就会弥天卷来,彻彻底底打消她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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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话题的时候,她们已经在管煜的场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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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环形栏杆边,下沉式沙发里坐着一圈人,都是打小就玩得好的朋友,大学以后各奔东西,一年到头也就年前年后能聚上,一见面就是造,就有聊不完的话,酒渣色的灯光覆盖在每个人身上,杯子和杯子叮叮当当地碰,酒液晃出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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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喝上了,我记着你不喝酒啊。”管煜从沙发后伸只手出来,绕过晏在舒,拿起她跟前的杯子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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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西兰跟同学一起住一间公寓,”楼下乐队声音太大,边上唐甘开始跟一发小正在拼酒,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翻出来讲了,晏在舒用手拢在嘴边,说,“那房东太太每次都给一杯佐餐酒,试了几次,封印就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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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煜乐了:“那我给你拿酒去,等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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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甘耳朵尖,立马扭头过来,明晃晃地呛:“行啊管煜,藏了好东西是吧,搞特殊对待是吧,我次次来怎么没见你给我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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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次亏着你了。”管煜手打个转,从后边就给唐甘把酒满上了,应对得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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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管煜拎了几瓶威士忌和冰桶上楼,又女生换了低度数好入口的酒,聊到一半裴庭来了,唐甘站起来,举着酒杯要让裴庭还上回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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