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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行为不加克制,欲/望就像骤起的风暴,分秒都在席卷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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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孟揭是不是喝多了会这样,孟揭说他也不知道,等酒精代谢完可以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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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孟揭能不能中场休息的,孟揭说好,再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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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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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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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晏在舒都放弃了,真真切切感觉到孟揭对她的需要度,一个徒步穿过茫茫沙漠的人对水的需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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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睫毛都蒙着汗,刺得眼睛发红,湿漉漉的,可是晏在舒管不了,感官上的冲击力比眼睛的酸涩更难承受,她整个人高频率且完全无法自控地陷入某种甜白之境,就好像一个人睡得太死,自主地切断了跟现实世界的联系才有的感觉,躯体的感知力弱化,轻飘飘的,在没有边际的深海里沉浮,能感觉到的就只有连绵不断的潮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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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着,涌着,就灭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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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喉咙里挤出哽咽,说我还是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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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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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不可以再惹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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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难,你好喜欢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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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就会雄赳赳气昂昂对全世界宣布说,她马上就要生气了,但只要有一个人哄,她就会很大方地原谅所有人。晏在舒是这样的。晏在舒心很软的。孟揭看着这样一个晏在舒,心里那些酸到爆炸的负面情绪,和那些黑麻麻的层出不穷的欲/望就集体投降了,招晃着旗子,煽动得潮水越涌越高,越拍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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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潮水反扑向他的时候,他一把抱住了晏在舒,俯下身去跟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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