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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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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在舒握着手机发了个长呆,听到门铃“丁零”一声响,整个人跳下躺椅, 拉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电梯门刚刚开始下行, 昏暗的灯光覆在他肩和头发上,他手里正拎着一只保温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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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很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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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揭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有玄关感应灯的碎光, 看起来就有种很微妙的情绪波动, 晏在舒嘴硬,说:“随手设的,懒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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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秒应:“好,懒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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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样儿, 又像被放养一周的焦躁都被抚平了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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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在舒这就没话了,风在楼道窗外嘶吼,隔着门框,一里一外站两个人就显得局促,局促到伸把手就要蹭到他的手臂, 甚至光光这么站着,就能感觉到从他外套,甚至毛衣针织孔隙里烘出来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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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点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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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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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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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开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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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驾, 刚刚在附近吃饭, ”孟揭没有说太多,“你要站在这里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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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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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风口, 门边,玄关感应灯都在逐渐淡弱, 有问题吗,晏在舒不觉得,她看过去:“你还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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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揭倒没什么意见,他把保温袋挂门把手上,“如果进去太冒犯,这样看着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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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角度,晏在舒能看到他耳后浮起的红,他每次喝了酒就会这样,那道红像敷上去的颜料,紧紧扒在他皮肤上,随着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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