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转了三四分钟,突然划开屏幕,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输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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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输,手指动作就越顺滑,就像弹琴拨弦一样,肌肉记忆先于脑子背叛了意志,绿色拨通键毫无征兆地点下去,进入通话界面,晏在舒呼吸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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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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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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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丢到副驾驶,打火踩油门,头也不回地开出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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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知道裴庭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是让她没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这整件事就是误打误撞,这整个圈子对晏在舒来说也都过于复杂,最好的方式就是交给上一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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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一辈的处理,就是置换利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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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追究桉县那座废弃药厂怎么回事,是违规排放导致水源、土壤或者空气污染,还是不当用药让十几名儿童药毒性致聋,负责人是不是能受到相应处罚,那十几名儿童及其家庭是不是能得到应有补偿,他们的后半辈子谁来负责,以及,笠恒这样的作派下,未来会不会还有更多更严重的纰漏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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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晏在舒一遍遍看录像里的画面,一帧帧切,一幕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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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天放到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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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客厅坐了一下午,没挪过位置,指甲啃得坑坑洼洼,而手机里,课题小组的群消息不断弹出来,他们小组提前完成了课题进度,多出三天假期,大家热火朝天地讨论着第一个小长假的安排,变成一个个不断累加的灰色数字,躺在晏在舒的列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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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叮”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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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在群里@所有人:【朋友们,楼管刚来发话了啊,下个月我们不用这课题室,要腾给别的小组,让我们把东西收收,要改大门密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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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在这,用箱子给你们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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