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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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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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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云压在每一座树冠上,起风了,肥厚的树叶挂不住水,淅淅沥沥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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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揭忽然觉得胃里塌了一块儿,酸的苦的汁漫出来,涌到胸腔口,鸟雀掠过长枝,他的肩上都湿透了,但他没管,沉沉地问晏在舒:“咱俩在一起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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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在舒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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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是三个月,三个月的感情,二十年的交情,够不够你信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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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觉到他说着这话,肩骨一点点在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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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晏在舒缓慢地摇头,“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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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揭眼睛红,晏在舒眼睛也红,望向彼此的眼睛里有千言万语,也有千愁万绪,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心脏像埋了颗种子,那种子汲着泪液,含着热血,蠢蠢欲动地要从心脏内破口而出,那种自内而外的,勃勃欲发的破坏力,让她鼻子发酸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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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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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孟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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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在白板上专注研究课题,喜欢跟他在同个空间里各忙各的,喜欢跟他接绵绵密密的吻,也喜欢跟他三天两头斗嘴,她一个眼神他就懂,他一抛话她就接,同频有共鸣,默契得毫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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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多喜欢,这一刻就被反噬得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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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里滚出雨滴,和夜露一起,滴滴答答地纠结成势,昏黄的路灯溶化在雨幕里,晏在舒以一种心灰意冷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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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爱我,你是需要一个床伴,谁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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