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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带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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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或许是距离拉近了,这种微妙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另一种想法压过——这有什么,他还“睡到了晏在舒”呢,这更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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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揭坐过来,打眼看到她得意洋洋的神情,啧一声:“你就说吧,又有什么坏心思了,是要分手了,还是要断关系了,我们俩现在讲好听了地下恋情,讲难听了是俩自由人,已经断无可断了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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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在舒愣了一下,笑出声:“你什么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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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逼出来的脑回路,”孟揭摸了一下她那杯的温度,“杯弓蛇影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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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在舒看他半晌,忽然朝他挨近了点儿:“被‘分手’的时候,你是不是挺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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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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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被在一起’的时候生气,还是‘被分手’的时候更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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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大差不差,但捅刀子的人不同,所以后者杀伤力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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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副“愿打愿挨”的样子,跟采访视频里意气风发的模样不同,跟暑假那会儿眼高于顶的毒舌样也不同,明明站在离“真理”最近的山巅,仍旧相信爱情不只是激素波动产生的一场假象,甚至愿意把在这世界上的锚点拴在晏在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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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在舒慢慢地回身,看着杯子里残缺不全的冰块,猛不丁地转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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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头发的时候,你问我笑什么,你现在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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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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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在舒收回眼神,专注地搅动杯里的冰块,一枚枚气泡在水面上破裂,她说:“那时,我是想起两年前在雪场见过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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