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的薄雾,水帘变密了,湿度和温度同时拔升,白雾无孔不入,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却能听到每一声同频的呼吸,每一次剧烈的心跳,孟揭手肘内还扣着她的脖颈。
\n
这距离让她吃不住,也站不住,可左右都没有能扶的地方,只能把浑身重量寄在孟揭手上。
\n
孟揭没回答。
\n
没答就是默认。
\n
但很奇怪,明明如她愿,可晏在舒还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n
可孟揭也不想让她此时此刻还在分心,聚集起来的岩浆沿着血管往上涌,烫得晏在舒头皮发麻,她低下脑袋,在窒息边缘忽然咬住了他的手臂。
\n
用力咬,一直咬。
\n
他越凶,她就越是使劲儿,最后两个人都往前撞一步,撞上了玻璃门,晏在舒的脖颈获救了,可其余地方彻底沦陷,她的额头贴在门上,急剧喘气,在长达两三分钟的空白里,孟揭一直吻她耳廓,稳她身形。
\n
口中的热气拂在玻璃门上,把那一片都濡得模糊不清,晏在舒还没好,沙哑着声音,眼前都是溅开的火星,她没忘提醒他:“那说好了,你明天别来看演出。”
\n
后边有塑料摩擦声,孟揭撕掉第二枚,“我是投资人。”\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