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大碰撞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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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抽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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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稍微挪了位置，陈缇叠着双腿, 坐得很优雅, 她笑起来温婉极了，让人没有防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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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孟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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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少会用这样模棱两可的措辞, ”陈缇意有所指，“看来症状有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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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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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海市后, 生活工作上，还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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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区别，”孟揭说完，顿一下，改口，“区别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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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缇在笔记本上记下几个字：“做了新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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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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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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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缇很敏锐，前者是铺垫，后者才是重点，而这个问题让孟揭有长达二十秒的沉默，他点头：“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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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新关系，我可以这样理解吗？”陈缇再度写下旧友二字，接着问，“最近有失控行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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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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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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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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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阐述清楚，有些性行为里也包含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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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场偷窃事故里，动了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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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缇略微皱眉，她打量孟揭：“上一次面诊，我建议你加大运动量，保持营养摄入，你说过你在打拳，夜跑，打球，一般来说，超额运动量会消耗你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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