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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记得的,还为此接连好多日都睡不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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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闲暇时常爱读话本,自然知道,有情人之间,才会相亲相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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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望吻我,必是对我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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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赠我白玉,说是定情信物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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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我们都是男子,可大宣朝本就也有男子同男子在一起的,若容望当真喜欢我,我便就不娶妻生子了,虽然会有些遗憾,但只要能跟在他身边我也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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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这些,心跳如擂,从那晚之后,便满心欢喜地将玉悬上,日日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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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想到,我遭嫌避世地活了十五年,有朝一日也会被人真心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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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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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容望自那夜之后就不再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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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他,他也常说要忙。其实,他不过是忙着在北燕走街串巷,同北燕的那些个贵族富贾家的子弟整日厮混玩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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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容望应是想结交一些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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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人在此北燕荒疆,又不能回宫,难免孤独,毕竟我这人常年待在府中,既不有趣,又生有热病,发病时还常常会咳嗽,其余人都会避我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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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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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暑夏过去,白露为霜,府里收了不少秋栗准备做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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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端想起容望喜吃栗子酥,便跑去厨房,央求府里的厨子教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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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们怕我下厨受伤,都不敢教,奈何我执意坚持,日日都去,他们磨不过我,只好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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