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时限

单膝跪在地上，轻轻撩开她的睡裙，熟练地在上面抹着药膏，指尖全是温柔，打着圈儿，舒服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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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缓缓开口：&你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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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手里的动作没停，房间只有钟表走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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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淡淡说：&我一直都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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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在，自从她回来，他便夜夜守在下面，夜色临近，便见那扇小窗透出光亮，猜想她在干嘛，即使不见人，想象也心满意足。直到灯光熄灭，她睡去，他才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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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守护，天下只有一个宋子休给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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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如水，沉默不语，心却像是被怂上浪尖，翻涌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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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上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好了，我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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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休皱眉，她的手很凉，顿了顿，还是挪开了，收拾了东西，放回原处。转身又走近她面前，眸光深邃，读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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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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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呢喃，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却惧了他此时的神情。明明淡如水，骨子里却散发着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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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子，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她环在其中，一字一句道：&我忍耐有限，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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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见到世人眼里的宋子休，冷漠决绝，睥睨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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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长发垂在胸前，遮了脸，隐了情绪，紧抓着睡裙，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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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声响起，一室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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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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